1.



「伯恩?」大清早來到里斯房前的弗雷特里西看到兄長自房裡出來,關上門就開始發呆的模樣。

「弗雷,再這樣下去不行。」伯恩哈德對門板投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,表情非常之複雜。
「蛤?」
「前輩的睡相很差。」伯恩哈德盡量委婉。
「對啊。」這不是連隊成員都知道的事嗎?
弗雷特里西一頭霧水,搞不懂自家兄長到底哪根筋不對,突然想要矯正前輩的睡相。
伯恩哈德像是迫不得已,岩石一樣堅固的臉部表情開始鬆動。
「事實上,就在三天前的半夜,我準備來夜襲前輩……」
「伯恩哈德你這混帳!」
他不理會弗雷特里西的怒罵,逕自說:
「但是打開門鎖,走到床邊時,我卻發現前輩不在床上,甚至不在房裡。」他當時把能藏人的角落都看了一遍,也確認人沒滾到床底下。
「結果呢?」
「我以為前輩在宅邸裡,正要去找卻聽見沒開燈的浴室傳來東西撞擊的聲音……你猜我看見了什麼?」
「前輩又變成女人?」
伯恩哈德搖搖頭。

「前輩躺在浴缸裡。」

 

「……」
「……」
「……所以?前輩剛才說要來睡回籠覺、呃……」弗雷特里指指門板,求證的眼神看向伯恩哈德。
伯恩哈德點點頭。

「前輩又躺在浴缸裡。」

 

2.

 

里斯在睡夢中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什麼帶著熱度碰上自己的腹部,但那像羽毛搔癢一樣的程度還不足以令他警醒,他咕噥一聲,用手揉揉露出來的肚子,繼續沉沉的睡在夢裡。
「你猜我們要做到什麼程度前輩才會醒來?」
「試試看就知道了。」
里斯在夢裡聽見兩個男人交談的聲音,語氣都像極了那兩個比他要老的後輩。
和剛才同樣溫度的東西碰上里斯的臉,緩慢的移動,彷彿正在仔細描摹他的眼臉、鼻子、嘴唇,被那東西輕柔劃過的感覺並不壞,有些微癢,但又很舒服,像母親觸碰孩子那樣令人安心。
那東西——兩對手掌分別來到他的胸膛與腹部,像貪戀一件藝術品般游移不走,結實均勻的肌里線條彷彿讓他們的雙掌化為冷硬的手術刀,只能照著劃分好的線條,唯恐錯斷哪條血管。
但兩個人男人並不只甘於做為一把規規矩矩的冰冷刀子,兄弟兩將雙手擱置在里斯的身體兩側,浴缸的邊緣,然後低下頭開始用唇齒去感受里斯的皮肉。
他們像文明未開化的野蠻人一樣,舔舐啃咬並粗魯的吸吮,直到里斯的上半身哪裡都看的到紫紅色斑點為止。
「唔……」里斯的臉頰逐漸覆上一層薄紅,微啟的嘴在男人們的探訪來到胸前兩點時會發出哼哼低吟。
他的呼吸急促起來,額頭也泛出一層薄汗。
顯然男人們不打算點到為止,證據就是其中一隻手冷不防的伸進里斯的褲子裡,並精準的抓住那根已經略微抬頭的小東西。
這使得躺在浴缸裡的男人整個身體都震了一下,睜開渾濁的湖藍色眼睛。

「見鬼的賽佛特你們在幹麻!」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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